民盟张家港市委第一支部盟员 朱贻杰
先谈我的出生。我是在父母不惑之年生的,此前有个大我6岁的哥哥,故我是弟弟,仅兄弟俩人。就取名来说,兄叫贻俊,我叫贻杰,“贻”来自朱氏家谱辈份、“杰”取自“俊杰”一词。从小到大,父母常爱叫我“老二”,“老”是指父母又喜老来得子之意,“二”是指我的兄弟排序,俊兄除在书信中称我杰弟外,口头上也爱叫我二弟,序数词“二”反映了已故父母和兄长对我的骨肉之亲和手足之情。
次谈我的读书。在家乡江苏如皋上小学和初中时,我都被分在“乙”班,如小四(乙)班,初三(乙)班;去泰州中学上高中时,又被编在“乙”班,年级从高一(乙)直到高三(乙)。又巧的是,高考后被录取在上海徐汇区的交通大学,也是国内“高校三元老”(即北洋西学堂、南洋公学和求是书院,今天津大学、交通大学和浙江大学)的第二名;去校报到又被第二大系电力系分在工企52班,“工企”是“工业企业电气化”专业的简称(类似于今电气自动化专业),“5”表示1955年级,“2”代表班级序号。
当年中小学时用的班级序数“乙”和后来大学时的班级序数“2”,和序数词“二”是同义词,说明了我与“二”有过十多年的情缘。
再谈我的初恋。我大学时的初恋女友生在如皋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家有两个兄长和一个姐姐,她的二哥和我曾是如皋中学的同班(乙班)同学,她的大姐已婚长得美丽,她这个二妹生得可爱。那时已在邻省工作的她和正在沪地求学的我,虽两地相隔,但通信往来颇为默契,信中她说我这个“二哥”是好学青年,愿我学习进步,我称她这个“二妹”是白衣天使,祝她工作愉快。后来虽然未成眷属,但与家乡二妹两年多的恋情也算是个缘分,为此我曾撰《古稀之年忆初恋》一文在《沙洲工学院报》刊载,表达深情的回忆。
又谈我的工作。我先后在两个工厂和两所高校任职。两个工厂分别是南京汽车厂和第二汽车厂(今东风汽车公司)车桥分厂,“第二”是序数词,车桥分厂是其下属的第二个大厂,两所高校是湖北汽车工业学院和江苏沙洲工学院(简称沙工)。从任职期讲,第二个(厂或校)比第一个的时间长,从职称上讲,第二个也比第一个的等级高,从感情上讲,更是第二个的比第一个深厚,因为在那里工作较多年限后,使我的专业技术或教学水平得到了较大的提高。
后谈我的退休。我在1996年已过花甲,就在沙工退了休,但随后又应聘在本市几所学校讲过多门专业课,也承沙工返聘上过某门专业课,除上述的拿过教鞭外,还应邀去外省做过专业学术报告和在有关刊物发表多篇专业论文并获奖。
如把退休前和退休后十年的专业工作分为两次,退休前是第一次就业,退休后好似第二次就业。且因第二次较第一次能让我自主、自愿,感到与我有情、有缘。
夸谈我的故乡。前面已谈到我生于如皋,它建县于东晋年代(公元317-420年),旧名雉皋,具有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底蕴。我家就住在城里的冒家巷,巷内有明末清初文学家冒辟疆的故居。离我家不远的苏北名园“水绘园”,也是后来他和爱妾——苏州美女、金陵八艳董小宛的夫唱妇随的隐居之处。
我退休后就地定居于国家卫生城市张家港至今,年已古稀的我由第一故乡长寿之乡的“小弟”,成为第二故乡文明城市的“大哥”,能当上张家港新市民也是有缘份的。
转谈我的改行。进入古稀之年后倒有自知之明,虽知退休前所从事的“微机及其应用”等专业的知识日益陈旧,体力也日渐衰退,但知脑力尚好和视力也行,就转到“中文”(主要指中学《语文》课本)的自学,并结合自身经历和体会,撰写“忆古思今”的文章,先后在沙工院报、(我)省市盟讯、交大校报、统战刊物及其网络等媒体发表和发布。对我来说,过去为了学习和工作,工科乃是我的第一“战友”,现在为了健脑和防老,文科应是我的第二“情侣”。
如打开“百度·网页”键入我名,就可浏览到笔者有关伟人和名人的习作:因我先在交通大学读书时,得知孙中山先生对交大的关爱、喜闻钱学森博士从海外归来。后在沙工任教时,目睹过费孝通教授为沙工校训的亲笔题词和与沙工师生的亲切交谈、得到过钱伟长教授对我俩(我和爱人周浩兰)的深切关怀。又在民盟张家港市委活动时,聆听过曾任我民盟中央主席费老和钱老的关于接受党的领导,积极参政议政的教导……故而上述先驱和先贤对我的循循善诱和谆谆教诲,使我感激之情时刻铭记在心。如今在上述先辈百年之际或仙逝之时撰文表达,既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更是我沉积已久的心愿。但若在原来所从事工科专业的基础上,表达深切缅怀之情和无限瞻仰之意确有难度。幸我这个古稀晚辈“改弦易辙”已见上述,由工科转文科、变他学为自学、从敬业到创业,尚能略尽这个责任和实现这个心愿,这应归功于我在专业上的“‘二’次突破”。
总之,所谈的“出生、读书、初恋、工作、退休、故乡和改行”,先是不能由我决定、后来纯属偶然巧合、再后算是自身努力,但都或多或少地与序数词“二”有关,它“如影随行”跟我至今,我仍愿它伴我一生,不能不说我和“二”有情有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