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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悼我民盟名誉主席钱伟长教授
2010-09-27  来源:民盟张家港市委

民盟张家港盟员朱贻杰

7月30日,国内各大新闻媒体沉痛地发布了我“民盟名誉主席钱伟长教授逝世”的讣告,使我这个古稀之年的晚辈不禁黯然神伤、欲哭无泪。

想起早年钱伟长教授对我和爱人周浩兰的深切关怀,宛如昨日。现通过回忆“商调函”之事,以表沉痛悼念之情。

1984年10月18日,兼任我沙洲工学院名誉院长的钱伟长教授来张家港市视察时,到我院为师生作了一场报告,并得知我俩虽已应聘来院工作,但原上级单位(原湖北第二汽车厂)仍不发给档案材料和户口粮油关系,处境十分困难。钱老得知此事后十分关心,亲自写信给我俩的原上级单位领导、第二汽车厂总工程师孟少农院士。孟总和钱老都是清华大学的老学长,又同是留校任教过的老同事。钱老为了达到商调函的效果,则以他私人和校友的名义来写,信中的谦虚、委婉、含蓄以及原则用词依次可见。后来调动手续得以顺利进行,彻底解决了我俩的“后顾之忧”。

为了表示谢意:我俩在此事已相隔20年后的2004年,才趁院庆20周年大会之前,在院报上撰写《我俩与沙工》一文,文中简要地写出钱老为我俩亲自写信的内容,文尾突出地指明“‘开创沙洲高等教育事业’的题词,是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钱伟长教授挥毫的……”。此文亦曾录入“沙工校庆专题网站”。

为了表示歉意:我俩在此事又相隔5年后的2009年,在院庆25周年之际,又在院报补写《回忆钱老的深切关怀》一文。在文首特录了钱老为我俩亲自书写“商调函”的全部内容。在文尾补写了“弹指一瞬间,整整25年过去了,每想到钱老的关怀,不由愧疚顿生。我俩过去既未奉函向钱老致谢,也未趁钱老来院或来盟市委视察之时面谢,这显然有失礼节……”。

为了表示贺意:我俩在今年春节前夕的2010年1月26日,给钱老寄奉过一封特制的“沙洲职业工学院贺岁信”。贺卡上印有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同志为沙工的题词:“沙工有如扬子水 不尽人才滚滚来”。在信封和贺卡上,写上“钱伟长教授”和我俩的署名。另外,我还加寄了一张用表示喜庆的粉红色a4复印纸打印的“虎年贺岁纸”,纸的下方附有我一段感恩的话:

施惠者做过每件好事,都事后忘记,此乃君子;

受惠者得以解脱困境,却没有忘记,亦非小人。

---------一个平实的人的心语

因不知钱老是否在沪,故改用特快专递寄“上海延长路 上海大学校长室收转 钱伟长”。此贺岁信无论钱老收到与否,我俩心意也许能得到一些宽恕。

为了表示敬意:今年5月中旬,接上海交大某校友来电,相约于5月23日在上海九江路某大酒店,由退休后居沪的同级交大校友举行欢迎宴会,与从北京和西安等地来沪参观“上海世博会”的交大校友相聚。我俩因近两年未见钱老来我民盟市委或沙工视察,不知贵体安康否,回电答应提前到沪,如有可能拜访钱老以表示敬意。故于5月20日抵沪,看了精彩的“上海世博会”,旅居在福州路一亲戚家附近。在沪逗留数日就地打听情况。不料22日晨,我在仁济医院南面一早餐店就餐时,巧遇也来进餐的,与我对座、比我年长的一位先生。他先热情主动地跟我说,家住虹口区水电路,因来仁济医院复诊,故一早空腹赶来。我见他和善可亲,就回敬他一张自制的沙工名片,作为自我介绍。他看后马上就说:“我叫××,曾是上大教师,也是离休干部,我们的钱校长不是兼任你院名誉院长吗!”我答说:“是的”。并急切地问“钱老近来在上海吗,身体好否?”他沉重地说:“钱老早就生病在沪住院,听说近来院方加强医治和监护,谢绝探视。”他因赶去医院排队挂号,匆匆地留给我联系电话走了。我听此言甚为惊讶,也就惘然若失地回住所了。后来我俩商定,就不去医院违规拜望钱老了,重新调整了原定的在沪一周的“金婚出游(访)计划”。想不到我俩离沪返港台时隔两个月的今天,钱老真的走了,这将是我俩终生感到遗憾的事……

如今,享誉中外的“三钱”中的最后一位,我盟名誉主席、我院名誉院长、我俩耄耋长辈——钱伟长教授虽驾鹤仙逝。但是,钱老慈祥的音容笑貌仍在眼前、长者的谆谆教诲犹存耳际,定会用来鞭策和激励自己前进。也定能鼓励和鞭策包括有我在内的我民盟市委全体成员,永远在钱老的十分关心、深切关怀和长辈关爱下,继续沿着他生前的热血爱国、热切爱党、热心爱盟的道路奋勇迈进!

(作者:朱贻杰 张家港市民盟盟员 副教授 沙洲工学院退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