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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 那人 那岁月
2005-07-12

文/王阳春

作者小传:

王阳春,笔名阳春。1956年11月11日出生。江苏南京人。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13岁时被历史的风浪吹至苏北东海边的一个小山村。30岁回到她眷念的故乡。

她爱好文学,爱好音乐,爱好旅游。其书法作品曾获“全国‘银牛’书法大赛”佳作奖。

迄今,在国内外报刊、杂志发表散文、杂文、随笔、人物专访、报告文学等方学作品四十途万字。并与人合某著有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的报告文学集《黄金地》、《灿烂的星河》。江苏人民出版社的报告文学集《东部的星辰》、《走向海外》等等。

苏北人的豪爽与江南人的灵秀她皆钟爱。悠悠扬子江水滋润着她,也滋润着她的文笔。

1992年加入中国民主同盟。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文学?

在一个重理轻文的教师之家,为什么会形单影只地喜爱文学?我也曾这样问过自己。

生活改变着人,也造就着人。“本来要到这个房间,结果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在小鸟恋枝的童年,在豆寇年华的少年,在心津萌动的青年,我却异常地孤独和冷清……

眺望远方,波澜起伏的岁月之河,希望之舟忽隐忽现。彼岸很远,倾尽全力折了翅膀也难以飞渡惊涛。彼岸很近,近得只要伸出一只孤单的手,就能触摸到岸边那些伤痛的纹路……

和那个时代许许多多的同龄人一样,在苦闷压抑、窘迫困顿、封闭落后的岁月里,我也曾迷惘过、忧郁过。 童年的孤独,少年的艰辛,青年的无奈……幸而有一点文学的爱好支撑着:感到还有一点点人生的快乐。

说来很惭愧,在“饥渴”的年代,在封闭的小山村,我几乎没有读过什么外国名著,本国名著读的也是少得可怜。

说来也怪:云蒸霞蔚。柳岸花明。风花雪月。激不起我的创作热情。大漠孤烟。滴血残阳。秋寒霜落。却让我欲罢不能。后者,更能“钩”起我的文学情结。

文学的偏好,也让我神经质地折磨自己:我曾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两天两夜几乎没有合眼,就靠着一锅烂面条打发自己。对自己笔下命运起伏,感情跌宕的人生故事,我却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撕碎了洒进去……

我不会写小说,不会写诗,也几乎不大看什么胡编乱造的电视剧。如果有什么电视剧吸引了我,那一定是因为她的音乐“抓”住了我。

我喜欢涉猎一切纪实性的东西。我看重的是它的真实。

我一直认为,对于女性来说,爱好文学是痛苦的,有时甚至是致命的。这样说,一点儿也不是危言耸听。

因为,文学是“迷惑”人的东西,而生活往往是丑陋的。女性感性的天空,丰富而又敏感的神经,是经不起文学的“挑逗”的。

对亲人的故去和友人的聚散,我以为,它本来就是生命的一个过程。亲情是最温馨,也是人类唯一不能够割断其血脉的情感。而友情则靠的是缘分。相聚的人,不一定相识。相识的人,不一定相知。相知的人,又不一定相聚。我仿佛是一个注定要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人。追求的艰难,使我懂得了放弃有时不失为一种最好地选择。追求的沉重,常常让我梦遁于寂静的山林,或是养息在夜的宽容之中。面对白昼的喧闹,我经常反应迟钝。面对世事的疑问,我总是那么愚钝。只好等待夜的降临,让天籁重新孕育一个新的灵魂。

对人生,由“不悟”到“渐悟”再到“顿悟”。因之,从不祈求命运的垂青,却深知祸福相伴的哲理。正所谓:得知不喜,失之不忧。

我始终相信苍天是有眼的,世界对每个人也是公平的:一个人,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坎儿”,只要坚守住你的“执着”,生活总会显现“霞光”的。

因为,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不是一切失却都无法补偿,不是一切深渊都面临死亡。

每当阳光驱散了人生的孤寂,灿烂的与晦涩的,激昂的与低沉的,轻快的与缠绵的,喧闹的与宁静的,都会纷至沓来,丰富着我们的空间。

我喜欢这样一句话:日出,并不是为了日落。

些许年来,怀揣着种子———一粒苦味的核,划着一叶小舟,颠簸在波涛汹起的岁月之海。

凭着自己的一点爱好,写了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这里收集的是其中的一部分,供君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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